他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根棒棒糖,拿在手里晃了晃,然后指了指江停。针刚扎好的时候严峫就给江停塞了糖在嘴里,江停疑惑的看了他一眼。“打这个针一会嘴里可能会苦,先含着。”严峫偷偷将自己手机里的定位器取下来,借着跟江停说笑的机会,悄悄塞进了江停的口袋里。他现在做不到对江停的完全信任,更加担心江停的安危,把他的行踪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他才能放
诚然,严峫这样做有为江停着想的原因。他们驱车三小时,临近晚饭时到达村头,在奚寒香家连用来招待他们的茶里都漂着故意残留的油花,此时天色已全黑,通向村头的每一步都坑坑洼洼,如果江停和严峫从未相遇故事还会发生吗突然有一个很幼稚的想法。如果江停和严峫从未相遇故事还会发生吗,命运的齿轮会滑向哪里破云淮上吧#江停##江停严峫落地窗跪坐##严峫
“这……”江停拒绝道,“要不还是算了吧。”“你就收下吧,咱们这层的每家我都会给,今天只是给你还工具箱顺手先带过来了。”严峫面不改色心不跳地睁眼说瞎话,然后使用中国式严峫坐在床边握着江停的手,觉得太凉又赶忙给他塞回被窝里,自己搓热了手探进被褥中轻轻揉他的肚子,“这几天底下估计会流东西,不过不要担心,老公不嫌弃你!给你服
严峫捏了一个往江停嘴里塞,又开始跑火车:“哎,吃了姑娘果,你能给我生个姑娘不?”江停嘁地一笑:“你吃的可比我多,要生也该你生吧?”严峫:“这还不是因为你买的好吃嘛,再说,他整个被严峫搂在怀里,下颌被捏着侧仰着头和严峫接吻。和车上那带侵略性但点到为止的吻不一样,严峫扣着江停的后脑断绝了一切逃离的可能,又狠又凶地吸允着他口
●▽● 建宁首富——这个概念,在严峫心里还没有“江停”这两个字来得具体而温暖。江停说他傻,他就傻笑了一笑,随即一伸手揉了揉江停的头发,蓬松的发根,柔软的发梢,在掌心里混乱起来:那粗硬可怕的东西刚碰到皮肉的瞬间,江停脊背就绷紧了,整个人往前一下抵到了墙面,牙关里挤出一句:“……严峫——”他的尾音一下变了调,因为严峫指尖突然塞了进去。就像砂纸